soulmate,它卻叫七月與安生
相遇和陪伴,這兩個詞,讓人感到慌亂與不安。
雖為“安生”,卻有著不安于生的精神和心理狀態。
比如,愛流浪,或者旅行。
或者,叫做一種生活狀態。
她們相互相補,相依相偎,如此契合又如此懂對方。
好像另一個人是自己的影子。
就如日本的那部NANA漫畫小說,雖沒有看過,但大致意思應該跟這個差不多吧。
我想尿尿,在哪兒上廁所啊,安生說,那兒,寫了個囍字兒。
那是她們的新房吧!
那時候的安生可能是這么想的。
還想著安生喜歡什么就給她什么。
七月告訴安生有喜歡的男生了。
真。。有啊
心理一下子就變得特別低落。
一直揪著自己右肩的睡衣。
soulmate,翻譯成中文叫做“靈魂伴侶”。
而這部電影卻用兩個女主角的名字作為電影名,是否翻譯過來更加的有文藝氣質?
如是。
看完電影,朋友跟我說,安生在游輪上打工的時候,只是一個小小服務員,而七月在游輪上班的時候,卻是領班甚至經理級別的人。
這就是讀書與不讀書的區別。
好像整部戲都是圍繞著兩個女人爭奪一個男人的戲,因為那塊令人醒目的玉墜項鏈,蘇家明主動送給安生的。
可,好像故事里,總是要有男女的戲,才能承托出戲的本質與情懷。
而小說總是這樣,尤其是慶山的小說,或者說“安妮寶貝”,之前的安妮寶貝的小說,更為貼切。
80后的我們,或多或少都看過安妮寶貝的書,看過她細膩的文筆刻畫的人物與人性。
沒有充滿戲劇性,卻總是那么戲劇化的讓人云山霧繞。
一如,去年第一次看這部電影的時候,我是真的沒有看懂這部電影的。
今天看來,仿佛有點體悟。
總想寫點什么,又感覺像是煮糊了的湯圓,挑不出一個整個的。
13歲時候,安生想要去砸響那個消防警報器,但石頭舉到頭了卻不敢砸了,還是七月最后握住安生的手,一起砸了警報器。
七月的膽子更大,比如,在圖書館里,她主動在蘇家明臉上獻了一個吻。
或者說,其實安生本沒有七月膽大,因為家庭教育的問題,只是顯得比較張揚罷了。
太文藝的片子,總是那么或多或少帶著或許懷舊或許暗色調的背景調調。
如果有一個鏡頭是明快的節奏,那都會是點睛之筆。
太文藝的片子,一定要是安靜地欣賞。
當你偶有跳脫劇情,都會花一點時間才能再次融入進去。
被踩到影子的人,就會永遠在一起,會過得比較幸福。
最后,誰又是幸福的那個人?天真一點又何妨!
只不過,想要自由罷了。